手里的东西也毫不顾忌都丢在地上,一时间,她们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的幸福,她们喜极而泣,欢笑着,也哭诉着。
“小姐……小姐是你吗……”
“嗯,嗯……昕语,你长大了啊,长大了啊……出落得这般美丽了啊……”
“嗯,小姐也是,小姐也好漂亮,漂亮的像个仙女一样……”
半晌。
她们互相擦掉对方的眼泪,朝着对方嘿嘿一笑。
“喂!阿凌!快来啊!”
有些愣神的凌渊走到二人面前,可这个身穿盔甲的少女先是十分敏锐的瞪了一眼凌渊,仔细的打量了一会儿,随后扭头看了看渡清雨的眼色,一瞬间就露出了一个滑稽脸。
“诶嘿嘿嘿……小姐,你拐了个帅哥回来啊……斯哈……他长得太对我胃口了……是要许配给我吗?是吧是吧……诶嘿……”
“正好我16岁了,到了出嫁的年纪了诶嘿……”
“嗯咳咳,你好,我叫渡昕语,很高兴……诶嘿……很高兴认识你……我今年16岁未曾婚配……我的性格嘛以后我们可以互相了解,你叫什么?”
“呃,我我我……我……我叫凌渊……”
凌渊看着韩眼前这一脸贪婪的渡昕语,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下。
“嗯,很高兴认识你,凌渊。”
说着,渡昕语伸出一只白皙的小手。
出于礼貌,凌渊赶紧也伸出自己的右手与她相握,本以为只是简简单单的握了个手,结果渡昕语居然一脸贪婪的把凌渊的手拉到了自己的眼前,一脸贪婪的扫视了一圈,随后直接舔了舔凌渊的手背……
“?!”
凌渊瞪大了眼睛,他怎么也不敢相信,这如此鬼畜的画面居然是个大美女造就的!
“诶嘿,她叫你阿凌……那我也叫你阿凌好了……斯哈斯哈……皮肤好白,手指好细,身材好好哦……诶嘿嘿,我的性格,诶嘿嘿,你也看到了,不过嘛,以后有的是机会磨合,我的身高1.6米,我的爱好是弹琴和书法,我的三围……”
“等等,等等!渡昕语小姐,你刚刚说什么?”
凌渊一脸挣扎的叫停了渡昕语。
“什么什么?我的三围嘛?”
“不是这个,上一句!”
“哦,我的爱好是弹琴和书法……”
“渡昕语小姐,您在开玩笑嘛?”
“没有哦,我没有开玩笑。”
“我不信,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……”
“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。所以我的三围是……”
“打住打住!所以为什么我一定要知道你的三围啊喂!话说渡昕语小姐的性格如此豪迈,怎么可能会喜欢书法和弹琴呢?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我不相信!”
“清雨……清雨你看她,哈哈哈,她那么鬼畜怎么可能是喜欢弹琴和书法的高雅女子呢?”
“怎么可能呢?对吧对吧?”
凌渊戏谑着把自己的手搭在了渡清雨的肩膀上,可她一句话都没说。
“等……等等……清雨,你,你怎么不说话……你们,你们是,熟人吧……”
“阿凌!很抱歉!”
渡清雨一脸无奈的抓住了凌渊的肩膀。
“师兄,她不仅喜欢书法和弹琴,她还精通绘画和诗词啊!”
渡清雨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哭腔。
这是她自己都无法接受的事实。
“而且,她是整个缘溪城公认的大家闺秀……”
“据我所知,从小开始她就参加了不少女帝亲自组织的比赛,几乎次次都是,第一名……”
“而且三从四德四书五经什么的,也倒背如流…就连我也只是勉强背的出来而已啊,师兄!!!!虽然我也很无奈,但,这是事实………”
渡清雨别过身去,一脸悲伤。
凌渊不可置信的颤抖着,张大了下巴,一脸惊恐的看着满脸骄傲的渡昕语。
什么也没有说,但凌渊已经蹲在地上开始怀疑人生。
世界崩塌了。
三观破碎了。
这样的女人,居然是个实打实的名门小姐……
“好了好啦,你们两能这么友好我就很开心啦,小语啊小语!几年没见,你变化很大嘛!还当官了是吗?居然有这么多士兵跟着你呢!”
“那是,这几年发生了不少事情呢!小姐,走,我们去月满楼叙叙旧!”
“小语!都说了不要叫我小姐,叫我清雨就行。你比我更像小姐好嘛!”
“啊,你们,你们继续巡逻,今天我要去墨摸鱼了,散了吧。”
渡昕语挥挥手,军队四散而去。
“阿凌,你也一起来啊~”
渡昕语牵起凌渊的手就拉着走。
“呃……我不能接受!不要叫我阿凌!我不接受,我不接受!这不可能,这不可能!”
凌渊还没有接受现实的样子,惹得她们哈哈大笑。
此刻,月满楼。
阳光正好,微风不燥。
午间。
凌渊要晃了晃杯中的酒,一饮而下。眸子里却不自觉的透出一股忧郁。
渡昕语本就是没接触过男人的小女子,这一下,可看的入了迷。
此刻的她褪去了军装,换上寻常女子的绸缎,痴痴傻傻的笑容,到真有那么几分大家闺秀的意味。
杯中酒,名为怀月酒。
这是凌渊无论轮回多少次都喜欢喝的酒。
虽然入口醇香但后劲十足。
不过,因为重生了,身体也刷新了状态,失去了酒精耐受的凌渊也只能小酌几杯了。
因为没有修为,被无数敌人用无数的办法杀害过无数次,下过地狱也上过天堂,感受过人世间的寒冷也曾被暖阳照耀。
虽然这一抹暖阳很短暂就是了。
就像是洗冷水澡那样。
哪怕有了心理准备哪怕已经洗了很多次,可身体接触到冷水之前还是会有些犹豫,当冷水撒在身体上体温骤降的时候,还是会感到透心凉。
“啧……”
想到这里,凌渊的脾气又要起来了。
都是那群见坏女人害的。
可偏偏她们在自己的面前自裁,这种恨而不得的感觉让凌渊十分苦恼。
“阿凌,怎么了嘛?”
渡清雨一脸担忧的握住了凌渊的的手后,他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,咳嗽两声之后又挂上了笑容。
“哦豁~阿凌,你……”
“你很有故事嘛。”
渡昕语捧着下巴,一脸深意的看着凌渊。
“都说了不要叫我阿凌啊……”
凌渊抬起手弹了一下渡昕语的脑门,她“哎呦”一声捂着脑袋撅起了嘴。
只是,笑容有些深意。
作为一个饱读诗书,拿过不少比赛的前三甲的渡昕语从遇见凌渊的第一眼就能看得出来,他身上散发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……
该怎么说呢?
沧桑?
真真假假的气质?
弯弯绕绕,捉摸不透的感觉?
还是对女人手到擒来的熟练呢?
总之,这不是18岁的人应该有的气质。
可越是这样,渡昕语就越是好奇。
“清雨……”
渡昕语吵着渡清雨使了一个眼色,她心领神会的从凌渊的身边走到了她的身边坐下,二人开始了悄悄话。
“我觉得你把握不住阿凌。”
“啊?为什么这么说……”
“嘿嘿,姐姐你没否认,看来你很喜欢他嘛。”
“就你话多……我……我确实我喜欢他……”
“所以我才说你把握不住他的。姐姐,我觉得,他像个大渣男。”
“啊咧,为什么这么说……?阿凌以前和女孩子都不怎么交流的呀,嗯,不过最近好像莫名其妙就开窍了,开始主动接触了……?”
“嘿嘿。姐姐,这只是我的偏见。反正时间会证明一切,他到底是万中无一好男人,还是个心机渣男。”
“但是不管怎么说!”
“姐姐你带了个很不错的男人回来,你也喜欢他,那就祝你们幸福!”
渡昕语笑着大声说着,举杯一饮而尽。
“小语,哼,真是的!”
后来闲聊中也得知,渡昕语已经是当朝宰相的二把手,据说是夏瑄国历代以来最年轻的军师,现在意气风发。
渡昕语的身世可就有的说了。
她是渡清雨的父亲渡华,以前和一个婢女生下来的孩子。
也就是嫡女。
这个婢女很悲惨,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,没有身份没有力量的普通人,基本都是卑微如蚂蚁。
渡华虽然想娶她为妾,但渡华的父亲,也就是渡清雨的爷爷死活不肯,认为她只是个普通人配不上渡华。
父亲的威严无法忤逆。
生了孩子以后,婢女就被被赶出了家门。
好在渡华还算负责,也不是那种提起裤子不认账的魂淡,虽然不能给她名分,但也还是给她买了个很漂亮的房子,每个月给高昂的伙食费,给她请了很多侍女,每个星期都带女儿渡昕语去见她一面。
正妻,也就是渡清雨的母亲在当时是当朝宰相之女,为人大方有度量,对待渡昕语也视如己出,也不在意丈夫每个星期都去见故人。
就这样直到渡昕语13岁的生日,她的亲生母亲已经病入膏肓,最终不治身亡。
但那一天,在葬礼上,渡华死都不肯去面对这个曾经的女人,死都不肯。
这也是渡清雨和他大吵一架最终离家出走的原因。
提到这里的时候,两姐妹已经泣不成声。
凌渊一脸复杂的看着她们,这样的前尘往事,可真是狗血又现实。这已经是很好的情况了。
大部分的真实情况,是渡昕语永远不可能成为渡家的二小姐,渡清雨是个性格顽劣的家伙把她当下人那样颐指气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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